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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雷程不在这！”蛮牛说的缓慢，但那语气是肯定的。
“我们看见他朝你部落来的，怎么可能不是来这！”祁羽质问。
“我听说你们和骊山早已分离，现在你就是这的族长了吧。”我不带挑衅继续说：“蛮牛族长，我们确实看见他朝这过来的，他不来这还能去哪？”
蛮牛出口气说：“雷程没见过，只有我兄弟大名一人来过，而且昨晚就已经走了！”
“走了！去哪？”祁羽怀疑问。
蛮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，而质问道：“你们占了骊山，把人都杀光了？”
蛮牛话一出，他身边的人立即骚动起来，然后对我们投来戒备的目光，握紧手中不管能不能做武器的东西。
蛮牛知道这些，定是那大名告诉他的，但他该是没和这些人说过，所以才会有如此表现，从好奇到敌意。
“我们是占了骊山，但只是杀了那些反抗之人，其余人都还好好的。雷程让骊山的战士抢杀我华夏部族，他们得为此付出代价。”我说。
“也罢，骊山早和我们没有关系。走吧，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！”蛮牛叹口气说。
现在对面的人见自己首领没有战意，也就只是这样警惕着，戒备我们跨过不到膝深的河水杀过去。
对他们的表现我装作没看见自顾说：“你不想回骊山么？我觉得我们得谈谈！”
“不想，没什么好谈的！”蛮牛冷冷说。
“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们的敌人，会不会去帮雷程？”我也冷声问。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蛮牛开始动怒。
“犯我华夏者，必诛之！”我硬气说。
战士们立即做出攻击姿态，武器铮铮作响，让对面蛮牛的人听得颤颤，但依然怒目瞪来，不停校正身子，随时准备大战一场。
“我说到做到！”我瞪着他说。
蛮牛在暴怒中泄气，不知是因为离开骊山太久还是经历磨难，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了当年的那种霸气，浑身上下除了他的身形，在也找不到半点骊山人的影子。
“好吧，我可以和你谈谈，不过你们的人不能进来。”他无奈说。
我点头，对身边战士说：“你们原地休息，不要挑事，敌不动我不动。”
祁羽等人随我下马，“族长，我们一起进去。”
看着石天等几人，一副要跟我深入虎穴的样子不觉欣慰。
“石天、凌素你们留下吧。就祁羽、清月跟我去。”说完我直接踏水而去。
没给他们多说的机会，所以除了祁羽、清月，其他人只得乖乖留下。
踏上河滩，对表情复杂的蛮牛说：“就这几人，蛮牛族长不会也害怕吧。”
蛮牛没说话，自顾转身驱开他的人往里走去，身后是几名跟随的战士。我能感受的他的复杂并非是因我带的人多少，而是其他我不知道的原因。
他带着我们往上游走了小段，在村落外河水边，一颗老树下停住，“我们就在这说吧。”
接着他支开那几名战士，自顾坐在树下圆石上，背对我望着流淌的河水。
我走过去，坐在他另一边石头上，看了清澈的河水几秒说：“当初在我看来，骊山族长非你莫属，可我华夏几个部族出事后，发现并不是你。如果你是骊山的族长，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事。”
蛮牛没有转过视线，依然看着前方说：“当初……哼，我也这么以为的。”
“你离开骊山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我问。
蛮牛一言难尽的样子，但他似乎要表明立场，说的还算详细。
多年前在羊部落与我抢亲失败后，他们兄弟三人就分开各自去寻找壮实的女子，或者说他们父亲满意的女子结婚。
三人一直都没能找到满意的女子，骊山族长自知时日不多，就给了他们时日限制。
在最后一日，谁先带回族长满意的女子，就把骊山大族长的位置传于他，也不管后面两人带回的是否比前一位更好。
那会骊山族长对蛮牛的期望很高，也希望他能够继任自己的位置，可先前说出的规矩不可能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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