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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喜欢别人哭,特别是女人哭,一哭他就心烦,自己也知道自己嘴笨,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,见江雪委屈得想哭,他便逃一般去了书房。
在书房枯坐了半宿,半点文书也看不进去。便摊开画纸,写写画画,抒发心中烦闷。
“如果淑华在,她一定会有办法。淑华……”他突然苦笑一声,发觉自己练兵这大半年真无想念她半分。到底心心念念自己的小娘子。
他起身拿着烛台绕过几台书柜,到了书房里那挂着梅花的画前,摘下画,摸着白色的墙壁,在一个略微凹陷处,用力按了下去。一阵嘎吱嘎吱的机关响动,墙面出现了一个暗门,沈飞白走下去。
在这暗室里的墙壁上挂着一对雌雄鸳鸯刀,是沈飞白当初给宋淑华的定情信物。
沈飞白拿下那把短刃鸯刀,褪去刀鞘,两寸长的刀刃,哪怕在昏暗的烛光灯下也依旧精光耀眼。拿着这把短刀回到了自己屋前。
“夫人,睡了吗?”沈飞白站在门外道。正好小鹤端了一盆脏水出来
“已经睡了。”小鹤回道,突然瞧见沈飞白说里拿着一把似匕首一样的刀具,吓得盆都摔了,水洒了一地,弄出不少的动静。
“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,夫人睡了就小声点。”沈飞白低声训斥道,眼里狠绝似毒针,下一秒似乎就要戳人眼珠子。让人不敢直视。
跟这种活阎王做夫妻,小鹤觉得她的小姐真的倒霉与可怜。
江雪听到了屋外的动静,扯着沙哑的嗓子喊了两声“小鹤”,小鹤没进来,但是侯爷来了。
“哭够了?”黑暗中沈飞白问道
“不哭了。”
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,江雪仰躺着,张开腿闭着眼道:“我手掌心破了,今天晚上的不趴着好不好,很痛。”
江雪两个手掌心被缰绳磨出一道血痕,现在掌心还缠着白布。
她知道他现在来找到自己,多半是欲望上来了,他跟她睡一起,不就是为了这云雨之事。
她又不是正经夫人,跟买了的妾一样,只要伺候男人,还是不要妄求尊严,祈求他怜惜自己。
“一点皮肉伤倒也没必要跟我矫情。算了,不说这些了,我看你还有点本事,赏你一把短刀,以后在外我不在,遇到什么危险事,你可以用来防身。不过还是那句话,君子不坐垂堂不立危墙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江雪虚弱困乏道
沈飞白又道:“你要是想骑马,等你身体好了,我带同骑。”他躺在她身边,江雪披散的发丝被他拿在手里随意玩着。
这几天他背上的刀伤也快好了,天气暖和了,搞得结痂的伤口很痒,他不得不侧着身而睡,枕着她头发,他仔细嗅了嗅,没闻到熟悉的玫瑰味,便问道:“怎么没有用玫瑰头油了,都不香了。”
他自己训斥小鹤小声点,现在倒是缠着江雪说话,江雪见他无意云雨的样子,没力气回应他,闭着眼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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