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牺牲色相

被吓醒，醒来时他在万凌霄的府邸，而书中频繁出现的人就是万凌霄。

这天晚上他终于在梦中看清楚了万凌霄在干什么，万凌霄把他的那根戳进他的身体了，花羽一身冷汗醒来。

久久没有平复，伸手摸了自己身下半天，没有任何不适，他才舒口气，原来只是做梦。

他在想为什么会梦到这种东西，他其实更愿意梦到龙之渊，他自动把那条黑色的巨龙代入龙之渊了。

花羽心想，龙之渊也是龙，那一定也是一条黑色的巨龙。

原来巨龙变成人是那样的。

他想去找龙之渊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

外面天色很黑，偌大的月亮好像就在头顶，春日神府邸的仙树仙花像被镀了一层银色，格外好看。

花羽知道去南天门的路，但他知道不能大摇大摆地出去，因为会被抓回来。

他想了想，眼前飞过一只夜蛾，特别小。

花羽心下默念巨龙教他的法决，捏了手势。

“天地归元，万法归一，日月同归变化术，追吾本心，变——”

他的身体迅速变成了一只很小的夜蛾，花羽觉得这术法真好用，想都没想就飞出了花坞仙境。

南天门有守卫，但此刻是夜间最松懈的时候，花羽从天兵的耳边飞过去了，没人发现他。

他想去找龙之渊，但他不知道龙之渊在哪里，所以按照记忆中的路线，又去玉苍城找崔眉。

可崔眉和万凌霄认识，此刻也不知道人间过了几年，花羽站在百宝坊门前，他走了一步，又退了好几步，继而走入了闹市。

天界才过了十多天，但下界已然过了十年，龙之渊都想好，只要花羽平安，他不去追求真相也行。

那颗龙蛋迟早会回到海里，可这天他刚下早朝，春日神凌霄仙君突然到访，当着龟丞相的面骂他，“龙之渊，你别太自以为是了，你以为你把他藏起来我就不知道是你干的，你是想拉整个龙族陪葬吗？！”

龙之渊觉得他莫名其妙，“你在说什么？凌霄仙君来我龙宫是来挑衅我的？”

万凌霄忍着脾气，“把花羽交出来，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，他只是觉得你对他好，所以才对你有好感，你别把这种感情误以为是他喜欢你。”

龙之渊好像有点明白过来，“他不见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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