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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才缓过劲，咽了口唾沫问道：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，但是我出门也没喝酒啊？难道是这几天太过劳累肾虚已经到了出现幻觉的程度？”
后面这句话弗兰克说的很小声，并没有传递到对讲机中。
夏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，今天的情况着实裂开。
不仅自己差点被约尔发现，约尔和弗兰克都看到了灰原哀从大变小的全过程。
之所以敢在天台安装监控，是因为他的记忆中灰原哀是掉入烟囱才变小，弗兰克根本看不到。
可因为约尔的加入，这个剧情发生了变化，灰原哀根本没有跳烟囱的机会。
“你就当是喝多了吧！就说让你少喝点酒偏不听，喝了酒还天天做剧烈运动。”
“还是不是兄弟了？要不要我把录像存下来等明天再看一次？”弗兰克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声和夏川说话，除了气愤还有一点爽感，终于轮到他大声讲话了。
“好吧，如你所想，刚刚那个十八岁的雪莉，就是灰原哀。”
“狗东西，兄弟都隐瞒。”
“嘿嘿，既然你都知道这個了，不如再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其实柯南就是工藤新一。”
既然都看到灰原哀了，多一个工藤新一不多。
以弗兰克的智商，就算不说，恐怕很快就能联想到柯南的身份也有问题。
毕竟让弗兰克调查工藤优作和黑羽盗一关系的时候，弗兰克就这个问题问了好几次，话里话外都不太相信工藤家有二儿子。
“这么不科学的事情，口述你也不信啊。”
弗兰克忽然舒服了一点。
原来偶像只给大猪蹄子生了一个，没有第二个。
感觉心情......好像舒畅了一点。
“等等！”
“所以你骗了我这么久干什么？这种消息你早就应该告诉我，他们两人到底是怎么变小的啊！”
“变小的可不止他们两个。”
夏川没有多说，推开面包车：“琴酒快下来了，把车开走，等会找个机会引爆保时捷356a！”
琴酒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爱车刚开了半天不到就要报废，下楼的他刚好遇到了脱离警方审讯的皮斯克。
柯南这边，虽然已经锁定枡山宪三就是皮斯克，但根本没有找到可以一击毙命的证据，再加上灰原哀突然出事，他现在只想着找到对方到底被皮斯克关在了哪里。
好在灰原哀现在已经上了天台，上天台应该可以找到对方。
外面的枪战引起目暮警官的重视，再加上案件迟迟没有进展，现场都是各界名流，他的地位根本顶不住压力，只能暂且放下，回头进行调查。
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枪战！
柯南行色匆匆路过休息室，前往楼梯的途中，忽然有声音让他停下脚步。
“喂，你看到没......”
“真是大新闻，没想到汽车公司的老板暗地里居然会做这种事情。”
“你还别说，我隔壁姑妈的大表舅家的小孩在警视厅当刑警，他之前就和我说过，吞口重彦收受贿赂不知道有多少，家里冰箱打开都是钱，听说就连他的老婆都是别人送给他的，这里面肯定也有枡山宪三的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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